下喊,谁谁,把车里那个包拿上来!
一扭头,「呦,这不是太太吗?你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把你关在这儿。」这个
当官的就是主审过我的陆组长。
然后我就看到里面的小鲢,她被赤条条地绑着仰躺在一张长凳子上,几块砖
头是垫在她的腰下头的,她的肩膀和臀部都紧贴着条凳的面,腋下和髋上束着的
几股黑皮带深深地陷在肉里,可她的肚子被砖头朝上撑得象是一座拱桥。从门口
都能看到她全身晶莹发亮的汗珠。
我觉得我的眼框立刻就在发酸,我想走过去,可陆组长却拽住了我的手臂。
「进来坐坐吧,他们在干活,我正好没事。」姓陆的过去就喜欢动手动脚,我可
真的是不敢违抗他。
他们两个人本来面对小鲢坐在两张并排着的桌子后面,陆组长让我用他的椅
子,他自己坐到桌面上翘起腿来。另外两个人站在小鲢身边,不停手地打女孩的
耳光,一个劲地追问派她来的人是谁,她要接的人又是谁。小鲢声嘶力竭地哀求
着,「放开我呀,疼啊,腰啊,我是打鱼的呀,我真是不知道呀……」声音已经
哑的不象女人了。
「说了就放开你!」
姓陆的还在跟我闲扯,说什么太太你已经没事了,我们都报上去了,就是这
几天的事了,肯定会放你出去的。可是有一条,出去了碰到你丈夫可一定得叫他
来找我们,要不等到我们找着了他……他转头对前面的人说,用电用电。
我知道他是顺便做给我看的。
两个管动手的家伙笑着去摸姑娘的下身,下流地说:「还没生过娃娃吧,老
子们帮你生一个
勉强形容,那就象是打架的野
。」他们拿过去的竟然是一个电灯泡,原来连着一股麻花线挂在
身体里塞。我低着头,只听着女孩一声一声地叫。最后他们说,开开关!
我一下子站起来,说,我要走了。陆组长随手就搭住了我的肩膀,「太太,
窗户边上的。然后他们把电灯掉过头来,用带灯座的那一头顶在前面使劲往小鲢
不着急嘛。」接着小鲢就沙哑地嚎叫了起来,我从来没听到有人这么叫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