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何叶突然想到了什么。
“说不定,我还是有点用的哦!”
然后何叶便把自己的法术有着隔绝真气流转之事告诉了在场的众人。在场的每个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玉酥酥吃惊中略显好奇,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叶一眼,便恢复了原本一脸媚人微笑的样子。白免免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何叶,然后确认了自己并听不懂大人们在讲什么,于是继续对付那根仙气缭绕的玉萝卜去了。韩如冬则目不斜视,俏脸依旧冷若冰霜。此时她为了离白免免更近,已经跪坐在了地上。只穿着踩脚袜的脚掌从道袍底下露出了前半,如冰雪般剔透的玉趾伴随着白免免啃萝卜的动作节奏一下下微微蠕动。至于秦阮,半眯的双眼已然控制不住笑意。随后,这位浮云宗的宗主便形象大失地大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小,小叶子,你不会是想去救那仙子想疯了吧?哪可能有这种法术啊?真气流转乃是道法形成的基础,无论是何种修士,无法运转真气就会变得与常人无异,几乎完全失去战斗力。你要是有这本领,岂不是天下所有修仙之士的克星?况且你自己的法术就可以不受影响,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何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着秦阮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雄伟至极的巨型玉兔随着大笑大幅晃动,何叶的心中浮现了一个恶毒的想法。他目光转向秦阮那双露在浅口布鞋之外的白皙脚背,掐法念决,趁着秦阮还在大笑中没有注意,一丛无比茂密粗壮的藤蔓瞬间从地底窜出,把秦阮给缠了个严严实实。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除了那专心啃萝卜的白免免和专心看着白免免的韩如冬。何叶完全没想到这次的藤蔓会如此壮观,足足
细观察了一阵口开口道:
“何公子你真的不撤除这个法术吗?再这样下去,很快你们浮云宗的宗主就要被你调教成离开你的藤蔓就活不下去的小痒奴了哦。”
而再看何叶,自从刚才开始,何叶就一直满头大汗地尝试着各种法决和咒语,试图解除召唤出的藤蔓。只不过不论他怎么掐诀念咒,藤蔓都毫无回应,只是继续残忍地“调教”着秦阮身上的每一寸。白免免此时倒是好奇地看向了被藤蔓举在半空的秦阮,然后韩如冬则挪到了她的身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放自己大腿上,一只手温柔地蒙住白免免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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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还不能看这些哦。”
此时,见藤蔓已经扯下了秦阮的小裤,那两根藤蔓蓄势待发,将要彻底玩坏秦阮时。何叶再也顾不的那么多,连忙大喊了一声“住手!”。没想到,之前用各种法决咒语都不受控制的藤蔓,此时却瞬间静止。何叶见状,连忙又喊了声“放开她!”那藤蔓竟如同听话的灵宠一般,松开了已经半死不活的秦阮。玉酥酥轻轻一挥手,从空中坠下的秦阮轻柔平缓地下落,平躺到地上。洁白的胴体几乎已是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上还清晰可见着一些之前被藤蔓粗暴对待的痕迹。索性最后何叶叫的及时,不然这堂堂浮云宗宗主说不定已经被两根藤蔓给破了身子了。但即使这样,秦阮还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此时她银色的双目无神地向前平视着,口中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娇喘和轻笑,身体也微微地抽搐着。何叶一边抹着汗,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韩如冬。完了,自己当着人家长老的面,差点没把人家宗主给玩坏了,这怎么搞?韩如冬倒是没任何表示,手中不断地轻轻揉捏着可爱的白免免,一边向着何叶轻轻地摇头,意思她不管这想。何叶也不敢一直盯着几乎全裸的秦阮看,只好看向玉酥酥。玉酥酥微微偏过身子,九条雪白的狐尾再次变大,把如同被玩坏了的布偶一般瘫在地上的秦阮卷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