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理解。
于是于丽平尽可能地模仿起当地的方言:“玩啊,我刚带女儿过来,第一次出来玩,我们没有桶,你有吗?都怎么玩啊?”
这番话本来不会有什么歧义,可巧就巧在“桶”这个字在当地的方言中是“套”的意思,如此一来,这几句话立刻全然变了意思,到了痞子张耳中,于丽平的话成了这样的含义:
我以前也玩过,只是这次是带着孩子,带着孩子玩还是第一次,我可以跟你玩,但是没有套,你有套吗?
“操,果然是个骚货。”痞子张闻言大喜过望,看着
村里几个卖淫的鸡他早就玩够了,他没有一天不幻想着自己能玩上新的女人,所以避孕套是常备的。
“怎么玩?”痞子张激动的眼睛已经开始在于丽平的胸口上乱瞟,“怎么玩不行?最好迈开你腿,来库上玩。”
迈开腿,来库上玩?
水库吧。
于丽平虽然没有来过这片乡下,但以前却去过附近,知道沿着小溪继续向前走有一片水库,这片水库的鱼比较多,所以不仅有大把的人喜欢去水库边钓鱼,还有眼光紧俏的饭店在水库边开起了农家乐,搞起了所谓的活鱼现钓现杀现做。
殊不知,“库”这个字也是方言,原本的意思是“炕”。
两边驴唇不对马嘴,各自说各自的,竟然也奇怪地说到了一起。
“不去了,那里远,孩子在附近我走不远,就在这儿玩吧。”于丽平自以为是地婉拒了痞子张,殊不知这句话在痞子张的耳朵中却成为了赤裸裸的“性邀请”,同时也即将导致她的失身,甚至令她迎来一场惨绝人寰的轮奸。
“走走走,跟我走,回家拿桶,带桶,然后拿签就玩。”痞子张手已经开
面对于丽平的示弱,痞子张并没有任何一点怜香惜玉。
但凡是乡村里的痞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狐朋狗友绝不会少。这里的狐朋狗友除了一起做些缺德的想外,还会一起吃喝嫖赌,其中一起“嫖”是最不可避免的。
而痞子张呢,恰好是这群人的“小头目”。
“来来来,都过来了!”痞子张抱着于丽平向旁边的几个院子里接连喊了一声。
于丽平已经被吓的面如土色。
或许……她就不该来这个村子,或者……再退一步,她刚刚如果不反抗,或许结果会好一点——或许也仅仅是好一点而已。
“臭婊子,一会儿让兄弟们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痞子张狠狠揉捏着于丽平的两个大奶子,看着她吓的说不出话,又笑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你穿了这丝袜,刚看到的时候张爷我就打定主意了,一定要在你腿上来一发,嘿嘿。”
“滚……”于丽平紧咬着牙,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操,还给我装清纯是不是?”痞子张的脾气一向很差,看于丽平这么不给他面子,顿时又来了火。
四下环顾一周,没什么发现,随后痞子张低下头,冷笑着把自己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将于丽平的两只手腕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你要做什么!”于丽平原本就蜡黄的脸顿时被吓的面如死灰。
“干什么?干你!”
痞子张从屋子边上抱来一捆干草平铺在地面上,将于丽平平放在上面,随后抬起于丽平被油亮丝袜紧紧包裹的腿,细细地把玩了起来。
“不要,你放过我吧……”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恶心触感,于丽平终于放下了不可一世的骄傲,开始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