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地冲过去抱住他。
「主母,不必了」
满祝咕噜喝完一杯茶,又自个儿倒满,「我不饿,主母且休息,我有事相告」
满祝昂头一饮而尽,一脸严肃。
「厨房还有一些前日采摘的野梨,给你拿两个吧」
娘说完要开门出去。
「主母」
满祝看向娘,「我有要事说」
说完坐到娘放针线的木墩上。
「好」
娘一脸悻悻,又似带忧虑。
娘坐会位置,放下笑容,问道:「祝儿,是不是……」。
「信弟,你且出去」
满祝抢过话,一改往日的亲和,摆出几分长者的架势。
「主母,我要说的,恐怕信弟不方便听」。
「信儿,你到厨房,找一些野梨,待会儿给你满祝哥」
娘吩咐道,「知道在哪里吧」
娘说着,进里屋拿来一盏油灯点上递给我。
今晚的月亮明亮极了,照得远山好似一副水墨画。
厨房边溪水哗啦啦流动。
一切那么悠然闲适,等爹和叔、伯他们平安归来,还不如哪里也不出去了,留在此地安生度日多好。
「信儿,快跑!快跑!快跑!快~」
娘大呼两声后,像被人堵住了嘴。
娘有危险,我立刻反应过来,扔下油灯,不多想冲回去「娘!娘!娘」。
娘的屋子依然亮着等灯,两团黑影推搡、纠缠在一起,传出混乱的摔砸、碰撞声。
「我这就去收拾他」
满祝大声恶狠狠地说,接着他踹门而出,正好跟我撞上,「好阿,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么」
他哈哈哈大笑,一把死死箍住我。
水漉漉。
「信儿,不要看」
娘羞愤扭头往向我,发髻散乱,汗泪交融,面带悲悯,言语暗哑颤顿。
「娘~」
我奋力疾呼,不禁双泪横流,呜呀哭出声来。
「早叫你省些力气,现在想骂也骂不大声了吧」
满祝假装可怜地看着我,说:「不嚷嚷也好,我落个清静,免的打扰你满祝爷爷的好想。这就让你好好开眼界。」
满祝放开娘的奶,起身退后,蹲在娘的裙口前,窥探里面光景。
也许嫌看不清,便移灯照视。
娘察觉异常,再鼓起紧绷拽两腿,可惜白费力气。
满祝瞧了瞧,似没有他满意的东西,很快放下油灯,站到娘挡前,缓缓掀翻裙子,把住娘的裤腰,势要下扒。
「满祝,娘求你,不要」
娘异常紧张,不禁转变态度,哀求起满祝:「满祝,信儿他爹对不起你,已遭报应,我们是无辜的,放过我和信儿吧。」
娘呜咽连连。
「你们是无辜的,我娘有是不是无辜的,啊!」
满祝凶狠说着,死劲拉娘的裤子,怎么也拉不下多少,却见着娘的剪刀,拿来剪开裤挡,方才的逞。
「曲二娘~不~娘,竟不穿亵裤」
他窃笑道:「好浓密乌黑的阴毛!哎呀,娘的逼逼还是极品一线天呐,好生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