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点点头,齐声问道:「那你说咋办?总不能便宜了这狗日的……」
那人道:「咱们都留个心,等他哪天再来,完事儿咱们远远跟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废了这狗日的,不过这事儿咱们得保密,最好离村远一些,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几人都十分赞成,有人问:「要不要叫上老蔫哥?」
那人道:「不叫,老蔫没出息,搞不好会坏了事。」
几人又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那人又道:「人也不能去那么多,多了容易被发现,就去两个人就行。」
那人话刚说完,就有两个主动报了名。
于是在这日天还未亮,两人看着窦彪完事熘出王老蔫家,就远远的跟了上去,窦彪怕撞见熟人,只捡地里的小路走,因刚行完那快活事,窦彪精神愉悦,离村远了他就开始边走边哼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约莫离镇上还有一里多地,两人勐然冲上前去,用麻布一把蒙住窦彪的头,不由分说提着棍子就是一顿乱打,两人下手极狠,想着反正没人知道,专往窦彪头上和裤裆里招呼,窦彪被这突然袭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慌乱中也想不起去扯开麻布,只顾双手紧紧护着头哀嚎。
等打他的人慌慌张张跑开,窦彪躺在泥地里一动不动,裆下钻心般的痛,他半晌才缓过劲来,等挣扎着起来,天已蒙蒙亮,窦彪不愿给人撞见,也来不及去想仇家是谁?就强忍着疼痛挪到了镇里,镇里离半土岗只有十里地远,经常会有村里人到镇上办事,窦彪躲在镇中学后面的变压器屋里,一直从天明躲到天黑,这才忍着饥渴忍着疼痛步行走到了县里。
自然窦彪没给陈伟将实话,只是没轻重的说是打牌跟人闹矛盾,被人给打
,陈铃也能用啊。」
听见马文英的话,东东巴不的她这样说,马上道:「那我就去。」
马文英道:「做啥想都咋咋呼呼的,你不吃饭了?赶明去送吧,天都黑了。」
东东道:「白天我妗子说不定就下地干活了,这个时候才在家。」
马文英道:「那也先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东东嘴一摸,拿着钢笔就跑开了,李大海点上一根烟悠悠说道:「何梅这是给东东灌了什么迷魂汤。」
到了何梅家里,何梅也刚吃完饭在堂屋坐着,东东勐地站在何梅身后,吓了她一跳,看清是东东,何梅道:「吓死妗子了,你咋回来了?」
说着也是「噗嗤」
一笑:「晒这么黑!」
东东见到何梅,十分亢奋:「下午回来的,回来时我见妗子家锁着门……」
何梅看着东东:「一回来就来妗子这了?妗子那时去地里掰玉米了。」
想着才八点多,东东这时明目张胆的跑过来,何梅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没跟你娘说?」
东东将钢笔递给何梅道:「说了,我娘让把这支钢笔送给妗子。」
何梅接过问道:「哪来的?」
东东道:「学校奖的,考上的学生一人一个。」
何梅将钢笔拿在手洗摩挲着,笑道:「真送给妗子了?不心疼?」
东东没有说话,只顾拿眼盯着何梅,何梅看出了东东的小心思,笑道:「别动啥坏心思,妗子今天见红了,不能给你。」
看东东不信,何梅将东东拉到门后,将裤子拉开道:「你看,垫着东西呢。」
东东看着何梅裤子里垫着的布,上面隐约有殷红的血渍,东东很失落:「我天天想着妗